摘要:一九二三年农历八月十八,徐志摩约胡适、汪精卫等来海宁盐官观潮。 徐志摩接编《晨报副刊》后,先是忙于组织苏俄仇友问题的讨论,未辟出版面来顾及此事。过了一九二六年元旦,一月十一日,徐志摩在《晨报副刊》上发
一九二三年农历八月十八,徐志摩约胡适、汪精卫等来海宁盐官观潮。 徐志摩接编《晨报副刊》后,先是忙于组织“苏俄仇友”问题的讨论,未辟出版面来顾及此事。过了一九二六年元旦,一月十一日,徐志摩在《晨报副刊》上发了《“闲话”引出来的闲话》,吹捧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五十七期的《闲话》里写法朗士的文章是“一篇可羡慕的妩媚的文章”,把陈西滢“夸”了个“够”,说他“已经当得起一句天津话:‘有根’了”。“当得起‘学者’的名词。”显然,他是在自己的阵地上力挺他的同窗挚友。此文引起周作人强烈不满。十八日,徐志摩又刊出一篇《再添几句闲话的闲话乘便想解围》,“告罪自己的无赖”,“两边都不讨好……如其得罪我道歉,如其招骂我甘愿。我来做一个最没出息最讨人厌的和事佬……” 一月三十日,他又在《晨报副刊》上抛出了陈西滢致志摩、周作人和陈西滢争吵的函等一束信件,写了《关于下面一束信告读者们》一文,人们称之谓“攻周专号”。解释、辩白、劝说、惶惑、自责,他的心情五味杂陈。虽然他仍力挺陈西滢,但欲说还休,道不清楚。文中,他将陈西滢、周作人、鲁迅三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及他所取的立场和盘托出: 西滢是我的朋友,并且是我最佩服最敬爱的一个。他的学问、人格都是无可置疑的。他心眼窄一点是有的;说实话,他也不是好惹的。关于他的闲话里对时事的批评,我也是与他同意的时候多,虽则我自己决没有他那样说闲话的天才与兴会。这是一造,至于另一造,周氏兄弟一面,我与他们私人的交情浅得多。鲁迅先生我是压根儿没有瞻仰过颜色的,作人先生是相识的,但见面的机会不多。鲁迅先生的作品,说来大不敬得很,我拜读过很少,就只《呐喊》集里三两篇小说,以及新近因为有人尊他是中国的尼采,他的《热风》集里的几页。他平常零星的东西,我即使看也等于白看,没有看进去或是没有看懂。作人先生的作品我也不会全看,但比鲁迅先生的看的(得)多。他,我也是佩服的,尤其是他的博学,他爱小挑剔,我也知道的,他自己也承认……不要说骂别人,即使骂我自己,我也是家乡人说的木而瓜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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