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两座古桥,它们相伴着这条河凌公塘的沧桑岁月,古往今来。 量化历史积淀,唯求事实。早在二〇〇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南湖区政协文史委在东栅工业园区行政大楼召集的发掘凌公塘历史文化约谈会上,有专家指出,凌公塘开
两座古桥,它们相伴着这条河——凌公塘的沧桑岁月,古往今来。 量化历史积淀,唯求事实。早在二〇〇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南湖区政协文史委在东栅工业园区行政大楼召集的“发掘凌公塘历史文化约谈会”上,有专家指出,凌公塘开发,不但要关注,挖掘它沿岸的历史文化,更要弄清这条河统一的名称,历史上有没有它的记载。 春去冬来,凌公塘在不少人的疑虑中,景观开发,日新月异。习惯成自然,人们也似乎淡漠了为它的统一名称,曾经带来的困惑。 自从二〇〇〇年东栅乡镇大拆迁起,我陆续写了好多乡土文史的文章,并相继见于报刊。凌公塘沿岸村落的过往,当然成了我撰稿素材。 二〇〇三年八月,我随原夫人庙小村农户张正祥重访夫人庙旧址。 一路上,张老伯神秘地对我说:“百听不如一见。”并有声有色地讲起了他祖父张紫绶从小习武,后与平湖陆田套(光绪二十年恩科武进土)同科考中武举人;他家保存着大爹(祖父)中举后授予“武石”的旧事…… 烈日下,我俩取道嘉凤公路,到渡船桥北堍,向东走过一座建于一九六六年的“繁荣桥”,我又一次来到夫人庙小村,来到了张正祥家的老宅基。张老伯熟门熟路地从瓦砾中找到他家原猪棚的位置,扒开砖块杂物,神秘话题顿然揭开——一方残损的石碑呈现眼前。老伯告诉我,听老辈讲,他家隔壁是夫人庙。我在家里扩建房子时,从庙基上挖出了这块石头,伊面上有字!说罢,他用半只破菜甏,到宅基北侧的庙浜里舀了些水来,住石头面上一浇。我低头一看,真是“水落石出”:“郡城东南十里,石出如笋,里人异之……”惊讶之余,即电话通报史念先生,他听我念了几行字,便脱口而出:“这是明代吴鹏重修夫人庙碑记,图书馆古籍部有志可查……”
明吴鹏《重修石笋夫人庙碑记》残碑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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