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〇七九年,苏轼从徐州太守调至湖州太守,路过陡门,已是半夜。他想起了昔日同乡已有多年未见,第一次参禅时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不免心潮澎湃。于是,苏公不管三更月夜,敲开本觉寺的大门,未曾想文长老卧病在床,
一〇七九年,苏轼从徐州太守调至湖州太守,路过陡门,已是半夜。他想起了昔日同乡已有多年未见,第一次参禅时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不免心潮澎湃。于是,苏公不管三更月夜,敲开本觉寺的大门,未曾想文长老卧病在床,消瘦不堪。此时此刻,东坡欲言又止,长老淡淡一笑。两位老友,此时无声胜有声。临走时,苏东坡写下了《夜至永乐文长老院,文时卧病退院》: 愁闻巴叟卧荒村,来打三更月下门。 往事过年如昨日,此身未死得重论。 老非怀土情相得,病不开堂道益尊。 唯有孤栖旧时鹤,举头见客似长言。 此后的苏东坡开始走向了人生最不幸的阶段,任湖州太守不到三个月,就发生了“乌台诗案”,随后一贬再贬。一〇八九年,尝尽人间疾苦之后的苏东坡,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高峰期。这年,他又来到杭州,任杭州太守。这次,他专程拜访文长老,可是长老已驾鹤西去。东坡感慨万分,乡情、友情、人生之情涌上心头,然后化为对“世事无常”的看透,化为对“再接前缘”的期待,化为一首《过永乐,文长老已卒》的诗情: 初惊鹤瘦不可识,旋觉云归无处寻。 三过门间老病死,一弹指顷去来今。 存亡惯见浑无泪,乡井难忘尚有心。 欲向钱塘访圆泽,葛洪川畔待秋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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