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 告别沈家父子,五点后的光线开始变得柔和,我们偶遇了一座野外的古桥。桥的四周民居全部搬离,越发空寂,在夕阳的柔波里,它被镀了一层金子般的光泽。从它在这里起,亦是有过小桥流水的春日迟迟和人间烟火的车马
五 告别沈家父子,五点后的光线开始变得柔和,我们偶遇了一座野外的古桥。桥的四周民居全部搬离,越发空寂,在夕阳的柔波里,它被镀了一层金子般的光泽。从它在这里起,亦是有过小桥流水的春日迟迟和人间烟火的车马喧嚣,此刻,离人索居,彻底被遗忘在旷野里。没有人为它立下桥名,悄然无声地独立于天地间,像一个不肯老去的迟暮美人,执着而颓唐地坚守在故里。 桥身已呈破败之势,野草穿透了高低不平的石阶缝隙,不管不顾地生长。对联石上的文字已被抹去,没有桥名,连同忘记的似乎是它的前世。我蹲在桥堍下的荒地里,执着地瞪大眼睛想要寻到一丝痕迹,那桥券上,依稀雕刻了莲心、水纹等纹饰,有上下两层。古桥的身影跌入清澈的水中,仿若美人揽镜自照。 它是无意闯入我们的视线,却成全了此刻奔波后的舒缓。有些欢喜,是在时间之外的。丽日晴天后的收纳,更像是一场岁月沉淀后的优雅老去,朝飞暮卷,百般经历后析出坚挺力量。一座桥的山河岁月,有时超过了它的本来意义。 我和海涛在桥下痴看着,着白色衣衫的禾塘缓缓登上桥顶,在我们的镜头里,被夕阳晕染了一身的素静,似醉人的旧光阴。 在西去的迟迟的夏日暮色里,吹着寂寥而悠长的清风,这一日的寻寻觅觅,定了格。 后来,禾塘查了志书有载:关皇桥,位于干窑镇东约1公里,南北向跨越在小窑港东端。此桥始建应在明代,清康熙年间重建。而我本来想要找的亭子桥在别处。“干窑,我还会再来。”我对禾塘说。 在关皇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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